蠻以為在這事兒上，自己就算不是個見義勇為，最少也得是個熱心群眾，沒想到會被突然問道這麼棘手的問題。

是？又或者不是？

這確實是個好問題。

他們齊齊的，自以為隱蔽的撇了一眼孫越，這整齊劃一的動作，讓孫越心裡咯噔一下。

看你妹啊看！孫越心裡怒罵,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剛才的搏鬥中，他的腎上腺素也有些超量分泌，現在後遺症有些上來了，讓他嘴裡泛起淡淡鐵鏽和血腥混合的味道，還有些發噁心。

“不用到處亂瞟,實話實說就行,你們幾個在臺上,是最靠近現場的人，所以你們的發言很重要。”

張智著重咬住“重要”倆字，讓幾人心裡變得更加忐忑。

不過大家都是學霸，只要把那聰明勁稍微挪點地方，也能琢磨清楚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是看羅睿拿著滅火器堵著更衣室的門，挺危險的，加上孫老師當時招呼，腦子一熱就上來了。”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樣。”

“不過羅睿確實說過孫老師言語騷擾過他，還遭遇過不正常卡頓……”

“……”

有人帶頭，幾名學員頓時七嘴八舌，先將自己撇了個乾淨。

簡單來說，羅睿確實說過孫越的壞話，但是不是汙衊，他們不清楚。他們也只是聽從老師安排的好好學生而已，並不清楚其中內情。

“嗯……”張智點了點頭，終於轉頭看向羅睿,問道：“你說，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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