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暴力成為習慣,當捱打也成為習慣,我承認,我心理上始終蒙著一層厚厚的陰影,它讓我壓抑、暴躁,失去快樂,總想要去擺脫。因為疏遠,母子關係似乎變得融洽起來,但曾經的傷痕太厚,讓我們之間始終有著無法跨越的隔閡。我用在校的優秀表現,用逃避換取安靜的生活,但她卻始終沒有停止干涉,甚至逼迫我跟素不相識的殘疾女孩訂婚。被拒絕後,將我的臉打腫,我試圖用不還手喚醒她清醒的意識,然而卻是無效。在我眼中,她已經化為魔鬼,避無可避。”束成龍說著,露出哀傷之色,長長的一聲嘆息。
等了足有半分鐘,束成龍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方朝陽問道:“被告人,你說完了嗎?”
“還有一句話,她暴打我,我已經感覺快要死了,是無奈之下,才進行了過激的反抗。”束成龍道。
“你無法證明,受害人對你進行了暴力攻擊。”苑丹忍不住說道。
“你們也不能證明,我沒有受到暴力攻擊。”束成龍的嘴角上,掛起了一絲冷笑。
這才是本案最為集中的焦點,案發時,束成龍當時是否被姜春花連續掌摑,但有一點,只是因為掌摑,就掐死母親,絕不能稱作防衛過當。
受害者從被掐住脖子,到最終死亡,其過程要持續幾分鐘,被告人應該能夠判斷,受害人失去反抗能力,進而停手。
“現在,辯護人可以發表辯護意念。”方朝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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