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旌雲笑了，“忘了是我送你出的門？”

文綿綿皺眉，乾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開一個教坊。”

“這事兒我回來就琢磨上了，今日去逛街，發現鋪子的活計都是男的，這點其實很不好。”

她拉著華旌雲的手就開始分析，“珠寶首飾、脂粉、衣料這些店光顧的大多都是女子吧，這一群男活計杵在旁邊多不方便啊。”

“要是今日在珍寶樓杵著的不是那掌櫃，換一個八面玲瓏的女子來，至少還能多賣一半兒。”

再比如今日她去選脂粉，那夥計倒也算得上眉清目秀，可只能跟在說一些乾癟癟的話，完全不利於銷量。

“這賣東西吧，你得要根據人來推銷，要一眼看出來人家適合什麼顏色，什麼花樣的衣裳，戴什麼樣的首飾更襯，那眉毛要如何畫，脂粉要如何上都要知道，能為上門選購的人提出好的建議，這樣才能多賣東西嘛。”

“現在的，不行。”

華旌雲是生意人，很容易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同時也說道：“女子大多不會選擇拋頭露面，世人認為這有傷風化，想要她們上工，只怕不易。”

文綿綿‘嗤’了一聲，瞥了他一眼，“你怎麼就知道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的不願意，這可是正經的營生，又不用在外面風吹雨曬，又不用下力氣，還能賺銀子，哪裡不好？”

“而且你不是在想著那些退役將士嗎，那些日子過的艱難的就可以把家中的姑娘送來，調教好了後由作坊給他們找活兒，有教坊給她們做靠山，心裡也安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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