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謬看著激動地日向日差,感同身受。
只有有著相同遭遇的分家才能理解這種感覺。
他側頭看了夜希一眼,實話實說道:
“如果忍界只有一個人能辦到,那麼那個人,一定是她。”
長生不死、掌握無數種失傳秘術、強到非人甚至可能就不是人的重樽。
或許確實有能力破解籠中鳥。
哪怕無法破解,在日向內部有人協助的情況下,殺死所有宗家也是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
身為族長的日向日足那被奪走的右眼就是證明。
日向日差深吸幾口氣,逐漸平復了情緒,“有證據...嗎?”
他的話頓了一下,因為在出口的一瞬間,他察覺到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有沒有證據,重要嗎?
溺水的人在抓住稻草時,可不會有任何猶豫。
只要一線希望就足夠了。
事實上,同樣身為分家的日向謬站在那一邊,還不足以讓他信服嗎?
足夠了,超出了。
他抬了一下手,“不,不必了,不需要什麼證據。”
他彷彿失去了力氣一樣,跪坐在地上,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呵呵怪笑。
日向日差,一個古板嚴肅,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
這在分家人盡皆知。
但在此時,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淚滴從眼角劃過。
“太可笑了,沉寂了三十年的心,等待的居然只是一句狂言妄語。”
見日差的狀態,夜希收回了剛拿到右手裡的白眼。
證據?有的啊。
她本來還想胡編什麼為了反向破譯籠中鳥,才奪走了一顆純淨白眼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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