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夢練了三個小時，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離開了武館，約好了下個星期天再來。

呂達一共教了一個馬步，一個弓步，一個撐捶，如果左夢迴家每天都練習，下星期再教別的，若是不練習，以後就練這個。

“我送你回去。”王超說。

“不用。”左夢拒絕了，她雖然家裡窮，但自尊心很強，離開武館坐上了公交車。

王超有點擔心，也有點好奇，於是開車跟在後邊。

左夢中間換了一趟公交車，然後在東城的金橋站下了車，王超的車子離她大約五十多米。

下車之後，左夢開始各個垃圾桶撿空瓶子，特別是古城牆那塊的垃圾桶，因為屬於景點，所以很多外地人來旅遊參觀，空瓶子特別多。

車裡的王超感覺有一絲心酸，正是花季少女的年紀，竟然可以放下面子撿空瓶子：“看來她家真是很窮。”

左夢沒有發現身後的王超，撿了一路空瓶子回家，一棟低矮狹窄的平房：“奶奶，我回來了。”

王超站在遠處看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他先去醫院看了歐陽如靜，中午的時候開車去了東城，找到了左夢家。

推門進去，一名滿頭白髮的老奶奶正坐在小院裡曬太陽：“你找誰？”

“這是左夢家嗎？”王超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好人，開口詢問道。

“嗯，左夢上學去了，你找她幹嘛？”老奶有問道。

“我是希望工程的工作人員。”王超編了一個理由：“實地考察一下左夢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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