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軍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盯著遠處的竹林會所，自從餘朋的車進去之後，就沒有車再出來，裡邊靜悄悄的，燈光幽暗。

前半夜他還能撐得住，後半夜不知不覺睡著了，五點鐘的時候，被一聲汽笛聲驚醒。

張小軍迷迷糊糊揉了一下眼睛，發現從竹裡會所開出來一輛奧迪車，剛才的喇叭聲就是這輛車發出的。

“操，早晨五點鬼鬼祟祟離開，還是奧迪車，不會是幹部吧？”心裡暗暗猜測道，隨後立刻拿起相機，咔嚓、咔嚓……照了幾張相片。

待奧迪車離開之後，他下車小解，然後回到車裡啃了幾口麵包，打起精神，繼續盯著竹林會所大門，等著餘朋的賓利車出來。

早晨七點鐘的時候，他接到了王超的電話：“喂，小軍，這兩天有什麼收穫？”

“哥，萬利投資的保安十分警惕，以前打探訊息的辦法都失靈了。”張小軍說。

“不會一點收穫都沒有？”王超問。

“怎麼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誰，別的事情不行，但在跟蹤調查方面，在江城我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張小軍牛哄哄的說。

“德行，快說，有什麼發現？”

“餘朋，很可能是萬利投資的老大。”張小軍說。

“可能？”

“超哥，萬利投資進都進不去，我看餘朋的車是賓利……”張小軍把自己的發現講了一遍，最後強調道：“昨晚餘朋的賓利車駛進了竹林會所，現在還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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