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掃過李懸塵和封囂的面龐，孫鹿棠能夠感受到兩人對於變強的渴望。

李懸塵心中忐忑，雙手相互搓動，“老爺子，咱這總凡夫俗子真的沒機會嗎？”

“錯了，你是天才，所以才沒機會的。”孫鹿棠笑了笑。

封囂皺眉，懇切詢問道：“什麼意思？”

“你們兩人都覺醒了，已經是lv3超凡者，這等天賦超過絕大多數的普通人，而老夫的武道更適合於沒有這部分資質的普通人。”孫鹿棠道。

封囂面露深思，沒有追問。

李懸塵搖頭如擺鐘，臉上掛著諂笑，“您老爺子別開玩笑。”

“老夫很認真的。”孫鹿棠繃著臉。

“這麼說不就是晃點我們嗎？”李懸塵還不死心，抬手一指，“那阿峻怎麼算？他也是超凡者呀，天賦絕不會差。”

“王峻小友是不合常理的妖孽，你倆只是天才而已，其中差距不可以道理計。”孫鹿棠聳肩，“你小子實在找錯了比較物件。”

孫老竟真的如此推崇王峻……封囂神色複雜，雖然來時聽到孫不悟提過類似的話語，但是，孫鹿棠這等強者親口說出來，那種震撼感是全然不同的。

“阿峻真的那麼生猛？！”李懸塵嘴角、眼角同時抽搐。

孫鹿棠加上一把火，點頭道：“王峻小友對於武道的見解不在老夫之下，我這本筆記給他看，只是為了給他提供一些可以借鑑的點。”

李懸塵撇撇嘴，沒有說話，但內心深處顯然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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