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問道：“陳教官，這是什麼情況？”

可沒想到陳凡閉著眼睛按了一下太陽穴說道：“讓他安靜一會兒，一會兒他要說的東西可多著呢。”

筆錄警察最初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親耳從沈良口中聽到，他這些年十惡不赦的罪行之後，才叫徹底傻眼了。

“你......你怎麼說什麼他答什麼啊？他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筆錄警察都不敢記了，正常她們都是威逼利誘好多次，才能從罪犯口中摳出幾句邊邊角角的零碎資訊。

今天的犯人怎麼轉性了，不管他們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對方彷彿在給警方做犯罪科普。

陳凡只是時不時點點頭，時不時說一句：“繼續”。

他和記筆錄的警察說：“你放心，在這種情況他他不可能說謊。”

警察一臉茫然，“這種情況？”

這到底是哪種情況啊？

這個房間裡是有他們不瞭解的異次元嗎？還是他們之間進行了什麼暗箱操作？

警方的筆錄整整記了十頁。

陳凡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和你合作的所有中介資訊都說出來，以及這些年你們進行交易的所有人買家資訊。”

這次沈良倒是不他確定：“我不是所有的都知道，還有一些在我助理那，她清楚。”

陳凡又從她助理那要來了所有的資訊，之後的事情就是找到買家和被拐兒童的親生父母。

這是一個工程量比較大任務，但同時，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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