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很痛。”她扶著吳奎，不想放開。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吳奎有些委屈地向雲瑞珠低下頭。

他似乎喝得太醉了。

臉上的神色跟孩童一般稚氣。

“我開玩笑的，一點都不痛。看你這情形，別說回去了，我現在鬆開手，你都直接能睡到地上。這樣，睡東邊那間房吧！來！”雲瑞珠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無助的吳奎，好笑地把他引到東屋，扶他到床上躺著。

“我不想睡。”倒在床頭暈頭轉向的吳奎，居然衝雲瑞珠耍賴。

他分明因為醉意，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我給你講故事吧？”雲瑞珠可太有哄小孩的經驗了。

她任由吳奎拉住自己，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他。

“什麼故事？灰姑娘？人魚公主？都是安屠生童話！我不聽這些，你講個有意思的。”吳奎一串囈語讓雲瑞珠有些詫異，但很快按照他的要求，想到一個故事。

“那好吧，我講個古時候的故事。說是有一座山，叫大別山，山上有個修煉得道的狐狸。她有一日到凡間，看到一個書生。這個書生，思慕一戶人家的小姐，但因為自己貧窮，就不敢登門提親。狐仙想要幫他……”雲瑞珠講了個開頭，就頓住了。

原來在雲瑞珠不疾不徐的聲音中，吳奎已經沉沉睡去。

雲瑞珠靜靜地端詳著吳奎的睡顏，出神良久，在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吳奎一直攥著她的左手手腕。

“哎，有時候，還真挺羨慕……”雲瑞珠唇角溢位一聲嘆息，在抽出手腕之後，幫吳奎壓好被子，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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