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師兄,我能不能保住顏面,就靠你了,你可一定不能比我闖的層數多。”
人皇宮的紅袍劍修心道,反正跟華依依她們比沒意思,他只跟天皇宮的白袍刀客比。從天皇宮的白袍刀客走進塔樓開始,人皇宮紅袍劍修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塔樓。天皇宮的白袍刀客走到第一層,人皇宮的紅袍劍修就盯著第一層,天皇宮的白袍刀客走到第二層,人皇宮的紅袍劍修就盯著第二層。
反正人皇宮的紅袍劍修是一直在祈禱,或者說詛咒,詛咒天皇宮的白袍刀客無法透過第十層。當然,要是天皇宮的白袍刀客僅僅止步於第九層,就更好了。身穿黃色短裙的少女和蝶舞可能只是個例外,還是看天皇宮白袍刀客的成績靠譜。
當天皇宮的白袍刀客透過第九層的時候,人皇宮紅袍劍修的呼吸都是跟著粗重了起來。寂靜的夜晚,塔樓的第十層燈火通明,可是,人皇宮紅袍劍修的心怎麼也靜不起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天皇宮白袍刀客的成績,已經不可能比人皇宮的紅袍劍修差,至少和人皇宮紅袍劍修是一樣的。
“不能啊,君師兄,你可千萬不能透過第十層。”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人皇宮紅袍劍修的腦海之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天皇宮的白袍刀客就已經透過第十層。而且,從天皇宮的白袍刀客透過第十層的時間來,第十一層或許同樣攔不住天皇宮的白袍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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