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不過,這酒調配的藥材可不簡單,全得采自高山深澗、百米河底靈花靈草,榨取靈樹之汁,經過十年發酵,還得輔以特殊手法……”唐文開始吹噓道。
“唉……可惜了。”李光七嘆了口氣。
唐文故意裝傻,就是不給第二瓶,看誰熬得住,這叫吊胃口。
第二天,唐文的診所在清香閣悄悄開張了。
雖說是悄悄開張,但來的第一個病人也不簡單,是湯寒韻親自帶過來的。
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男子,一身絲綢材質的紫衣,足蹬獨角犀皮靴子,女的很年輕,二十歲出頭,長得很漂亮。
“唐大師,他是我孃家弟弟湯修,城主府執法隊的香主。
最近一直髮燒,時冷時熱。
藥師們都說是重感冒,可是吃了兩個月的藥了也不見好,唐大師你給看看。”湯寒韻說道。
所謂的香主也就是個小隊長而已,差不多管著幾十來個手下。
“來,坐下。”唐文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
“有勞大師了。”湯修相當客氣的拱了下手才坐了下來。
唐文掏出聽診器聽了聽,爾後又道,“張嘴,讓我看看嘴裡面情況。”
下邊,又號了下脈,又拿出體溫計讓他測量了一番。
“發燒前是不是會打寒顫?或者說怕冷?”唐文問道。
“對對,就是那樣的。”湯修點頭道。
“體溫會在短時間內迅速上升,持續數小時,然後很快下降,繼而有不同程度的出汗,發作時一定的定時性,發燒的時間與不發燒的時間交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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