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也是女人，如果真的有事，你還想把你的朋友搭進去？”衛東言嚴厲地說，“別推辭了，這是為了工作。”

一想到這件事的危險性，蘭亭暄還真是不打算把田馨拉進來。

雖然之前田馨說過要幫她，她也答應了，可那是在她知道“鼴鼠”有多可怕之前。

現在瞭解得越多，計劃當然要調整一下。

蘭亭暄不再猶豫，點頭答應了：“那就麻煩衛總了。不過，衛總能不能不要讓我們公司的人知道？”

“這你放心，我會隱藏身份，保證就算站在阮興貴面前，他也認不出我是誰。”

蘭亭暄覺得衛東言在吹牛，含蓄地說：“最好不要出現在阮興貴面前，這樣就更保險了。”

衛東言：“……”

接著蘭亭暄又說：“那這樣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每週影片了。反正有事見面再說，應該更安全。”

衛東言：“……”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

第二天週五晚上十點的影片會議，對面的審計師開始了正式的討論和問詢。

有個金色長髮的女審計師問題尤為犀利。

“我看了你們發過來的歷年經營狀況分析表格，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投資回報率的波動顯得這麼規律。”

“你們這個離岸基金從十六年前，就致力於加密貨幣的投資。”

“十六年前沒有什麼說的，投資回報就跟沒有一樣。”

“重點在十六年後到八年前，你們看看這個盈利曲線，完全是直線上升，而且是幾乎七十度的陡峭斜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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