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明天會如何，因為今天，他們已經很艱難。

一波一波的修士死去，一次一次的獻祭，萬族修士同樣悍不畏死，這一刻，混沌大世界的韌性也慢慢顯露。

無盡星域之外，昊天看著一面鏡子，鏡子之中，正是北境之戰。

“爹，我們當真不出手嗎？

北境快要扛不住了，若是北境失敗，我們的計劃也會夭折。”

昊夢蝶看著激烈的戰場，美目之中閃過一絲不忍。

“不要小瞧了葉凡和九重，他們沒那麼容易輸的。

葉凡的後手或許已經用了，九重的後手可還沒有動靜呢。”

昊天淡聲道。

“可是，戰爭已經打到這種程度，九重的後手為何還不曾出現？”

“快了！”

昊天平靜道，眼中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神色：“五行，九重，這一次，最終的勝利者必然是我。”

昊夢蝶聞言嘴唇微微蠕動，接著撇過頭，不去看北境戰場。

“很難受？”

“我是人族，混沌大世界，是我的家，我……我……”昊夢蝶握緊雙手，言語之中，皆是失落。

“自古以來，但凡想要鑄就大業，就必須要有犧牲。

你知道我為什麼最欣賞葉凡嗎？”

“因為他在天蒼界擊敗過你！”

“不，不僅僅是這一點，主要是因為我與葉凡是一類人，他葉凡以蒼生為子，以天下為棋，在棋局之中，能夠做出任何犧牲。

而我昊天，同樣也可以。

只不過，我比葉凡看到更遠，做出的犧牲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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