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裴珠泫和樸秀榮各自回到房間裡去。
轉完呼啦圈,金藝琳洗了個澡隨後回到房間裡,她對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裴珠泫說:“歐尼,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什麼事?”
裴珠泫放下手機看著她問。
“那天李律師和您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金藝琳像是犯了錯似的癟嘴說道。
“是嗎?沒什麼,這個不重要。”
裴珠泫咧嘴笑道。
“不過,歐尼你真的不喜歡李律師嗎?”
“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裴珠泫對對方的話感到好笑。
“歐尼你對李律師的初印象不好嗎?”
“初印象好不好有什麼用,彼此又不真正瞭解對方,怎麼會知道合不合適。”
“是歐尼你沒給李律師和你互相瞭解的機會。”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app愛閱小說閱讀最新章節。
“我短時間內沒有那種想法。”
裴珠泫不假思索地說。
“那麼,歐尼,我們說好了。”
“說好什麼?”
“我倒是覺得李律師挺有趣的。”
說著,金藝琳低頭含笑。
裴珠泫不禁為之愕然道:“你喜歡李律師?”
“談不上喜歡吧,就是覺得李律師是個不錯的人。”
“好,藝琳你最好小心一點,別被李律師給騙了。”
“歐尼,我知道。”
金藝琳在心中竊喜,這樣一來就算李書俊再來找裴珠泫,她肯定也會再次拒絕對方。
不知道Wendy歐尼和李律師談得怎麼樣了。
想著,金藝琳走到自己的化妝桌前,她拉開抽屜看了一眼李書俊的名片和放在名片旁邊的旁聽證,臉上露著得意的笑容。
同一時間
孫承完光顧著低頭吃菜,心情低落、思緒混亂的她不知該主動和李書俊聊些什麼,一直都是對方問,她回答。
處在這種氛圍內,李書俊也漸漸感到疲倦,話題聊完他便不再找話說。
又過去十多分鐘後,李書俊放下筷子說:“Wendyxi,您吃好了嗎?”
“是,我吃好了。”
“那麼我們走吧。”
“是。”
李書俊站起來穿上外套,他走在前面。
走出新羅酒店,孫承完把口罩戴上,一旁的李書俊說:“Wendyxi,我送您吧。”
“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那好吧,Wendyxi,我先走了。”
孫承完目送李書俊獨自走向前方的賓士轎車,她心中百感交集。
首爾路7017,一條穿梭在城市中的空中花園長廊。
它改造自1970年建成的高架橋,種有上千種花草樹木,還有各種創意網紅牆。
每當夜幕降臨,花盆周邊的照明燈便會亮起,柔和的燈光灑滿首爾路7017。
孫承完漫步於此,橋上璀璨的夜景與她此時的心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喂。”
“喂,你怎麼還沒回來?”
電話那頭的姜澀琪關心地問道。
“我在外面散步。”
“和誰一起?李律師嗎?”
“不是,我自己。”
她抬頭仰望天空,夜空中只有點點星光。
“怎麼就你自己?李律師呢?”
姜澀琪好奇地問。
“李律師他回家了。”
“為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藝琳說得沒錯,李律師他喜歡的人是珠泫歐尼。”
“快點回來吧,回來再說。”
姜澀琪擔心她的安危,催促她快點回宿舍。
“好。”
開庭當天
李書俊站在客廳的鏡子前,一身西裝革履的他往頭髮上摸了點發蠟,佩戴好代表律師的天平木槿花徽章,今天的他顯得精氣神十足。
“李律師Fighting,我會為您應援的。”
出發前,他收到了金藝琳發來的簡訊。
首爾市瑞草區,中央地方法院。
庭審現場座無虛席,李書俊在入場前特地掃視了一下下面,一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女人向他揮了揮手。
好像是金藝琳。
昨晚金藝琳給李書俊打電話說明天會來給他應援,沒想到她還真來了。
作為公訴人,黃義景坐在李書俊的正對面。
申愛麗坐在被告席,在她的身邊站著兩名身材高大的法警。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本次庭審審判長的到來。
“審判長大人入場,全體起立。”
法庭的執行官說。
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法袍的中年男人在兩名審判員的陪同下一起走進法庭,所有人都站起身來迎接他們的到來。
等到審判長與審判員相繼坐下後,執行官大聲說道:“請坐下。”
所有人再次按照他的要求坐下。
審判長拿起稿子念道:“從現在開始,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刑事三部第891號刑事案件正式開庭,檢方請陳述公訴事實。”
黃義景檢察官站起來向審判長鞠了一躬然後拿著稿子念道,“被告人申愛麗,東國大學藝術學院美術學部西洋畫專業大學三年級學生,2018年11月3日早上七點零八分在東國大學文化館三樓的女衛生間,被告人故意服用米非司酮致其體內一名126天大的女嬰流產死亡。”
“根據審訊,申愛麗承認其罪行,現在我向尊敬的審判長大人提交被告人申愛麗的自述書作為證據。”
黃義景從他的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紙來,執行官走過來將申愛麗的自訴書拿給審判長檢視。
審判長掏出老花眼鏡來戴上,他在檢視完自述書後問:“被告人,這張自訴書上的手指印和簽名是你的嗎?”
申愛麗看一眼李書俊,對方衝她點點頭示意她不用緊張。
“被告人,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審判長補充道。
“是。”
申愛麗聲若蚊蠅。
“被告人,請你大聲一點。”
審判長聲如洪鐘地說。
“是。”
這次申愛麗提高音量回答道。
“被告人,關於自訴書你還有無其他異議?”
“沒有。”
“採納自述書作為證據。”
審判長把自訴書拿給坐在他左手邊的一名審判員。
“根據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條第1款之規定,我向尊敬的審判長大人申請判處被告人申愛麗六個月的有期徒刑。”
唸完公訴書,黃義景把相關證據都裝入自封袋內和公訴書一起呈送給審判長。
“尊敬的審判長大人,我申請請1號證人出庭。”
黃義景向審判長申請傳喚1號證人。
“請1號證人出庭。”
審判長點頭應允。
申愛麗看見她在夜店做兼職時的一名男酒保走到證人席位上坐下。
“我宣誓,我將忠於自己的良心,無所增減,根據事實陳述,如有虛假,我願以作偽證的罪名受罰。”
男酒保首先舉起右手宣誓道。
昏暗潮溼的礦道中,陸葉揹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濛濛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機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佔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佔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捲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佔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佔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鍊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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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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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穫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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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丹是一種很低階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階,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階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揹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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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藉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藉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樑,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髮,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佔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網站內容更新慢,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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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黴,不但每日辛苦開採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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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透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於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註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裡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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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衝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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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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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鬆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後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後,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藉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後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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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後,楊管事對於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並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衝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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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站內容更新慢,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下載愛閱app,閱讀體驗更加。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管事已經露出驚喜的神色,似乎在這裡碰到陸葉是什麼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陸葉的肩膀: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