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楔眉頭微微抽了抽,且不說她想與他成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向他下聘提親?簡直荒唐。
“姑娘莫在說胡話了,某這一生,並不考慮成家。”丹楔扶額,有些頭疼的道。
“一生那麼長,可不能早下定論。”邀月撇嘴,凡人的一生雖然短暫,可修道者的一生卻很漫長的。
丹楔搖了搖頭,轉了話題,“姑娘若是因為記不得往事,不知該去何處。倒也不必擔憂,你且先在此處安住,一切費用我替你出,待我們回到師門,定託人幫你尋找親人。”
“嗚嗚嗚……”邀月又低頭抹起了眼淚,他果然就是不肯帶她走。
話說,這話本里說的女子之淚乃最強武器,只要一哭,男人什麼都依,都是騙人的嗎?她都哭了那麼久了,怎麼一點用也沒有?
那她這是還要繼續哭還是不哭了啊?
要不試試二鬧和三上吊?
丹楔見她又哭了起來,頗為苦惱,不知該如何勸誡她才好。將手帕放在她那堆東西旁邊,便轉身出了房間。
卿梧將自己的包裹收拾好後,便又去丹楔房裡準備也把小師叔的行李收拾了。但是一進去,發現那間客房乾淨得彷彿根本沒有人住進來過一般,才想起他小師叔平常出行,除了帶自己的佩劍和兩套換洗衣服以外,其他東西都不帶。
而且他的衣服還都是由卿梧保管的,包括盤纏。
沒啥好收拾的後,卿梧又去了邀月所住的客房,一面是感知小師叔東西都收拾好了,一面也是想跟那姑娘好好道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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