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把手裡的咖啡杯放到桌子上,杯底碰撞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嘆了口氣,把椅子拉開,屁股剛碰到坐墊的一瞬間,他聽見身側那臺老電視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雜音,嚇得他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原本,電視里正放播放著普通的電視劇,突然之間,螢幕變成了雪花狀,裡面傳來了巨大的噪音,螢幕一閃,一個臉色蒼白、綠色頭髮,臉上還畫著可怖小丑妝容的人出現在螢幕裡。
小丑的笑臉讓他看上去像是一直笑著,可是他的嘴裡卻發出嗚嗚的哭泣聲,他一邊哭還一邊用胳膊抹著眼睛,他聲音沙啞的說:“插播一則尋人啟事,來自悲傷的傑克,我的好朋友蝙蝠俠不見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被火燒過的木柴,聽起來又幹又澀,突然,他停下了表演,直勾勾的盯著螢幕外面,他的嘴角狠狠向下撇,但妝容卻一直維持著那個古怪的笑臉,這讓他看上去十分扭曲。
“……我要找到他,就算他剛剛羞辱了我。”他陰沉著臉說,當他不笑的時候,一種恐怖的氛圍在瀰漫。
席勒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病房裡,看著牆壁上的那臺電視。
小丑忽然又做出一個悲傷的表情,他說:“我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路面開裂之後,卡車司機就失業了,我還有銀行的貸款要還,嗚嗚……”
他忽然捂著臉哭了起來,然後那嗚嗚的哭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尖銳,然後變成了瘋狂的大笑,他仰著頭裂開嘴,那種尖銳的笑聲傳遍了哥譚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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