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顏無恥，莫過於此！”看著眼前表情真摯的老狐狸，牧芊心想著。爹爹又不是傻子，怎會分不出真假。

只是這人的話，哪句是真。

“我娘用何法救人，需要以命抵命？”牧芊緊攥那白玉鐲，眸光不緊不慢的晲向半老之人。

“當時圍了布帳，我並未親眼看到你母親如何解毒，只是解完毒你母親便面如白紙，不過一個時辰便放開襁褓之中的你。”

如果這老狐狸說的是真的，那孃親是用血救慕夜嗎？

“那你既然中毒，為何又活十八年之久？”

此話一出，牧芊隱隱看到這老狐狸眸光一閃，“是你娘先救了我，後來才為慕夜解毒。”

“我娘先救的你？”

“嗯！”這狡猾的人輕輕點頭。

“那，我娘又是如何救你？”

“你娘配了一碗藥讓我喝下，她說這毒世間無解，她最大能力是給延時十八年。”

是呀，這毒若不是孃親救了他，他也不能活這十八年。難道孃親是用血調藥先救了他，後來又救慕夜，所以血枯而亡？

“既然我娘都這般救你，我怎麼會不救！”牧芊表情真誠，好像信了他剛剛那些話。

眼見這眸中一喜，眉眼淡淡上揚，她又道，“可惜！”

那人眸光一蹙，“可惜什麼？”

“可惜我學藝不精，不知道如何配藥解毒。”在查出真相之前她絕對不會給這狡猾的人解毒。這一切只有見到爹爹才能知道當年真相。

這人眸子一閃而過陰鷙，又極快的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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