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龍臉不紅，心不跳，厚顏無恥地說道：

“這話我同意。”

那老頭聽到文子龍的話，再次將文子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笑著點頭：“好，好，好狂傲。能寫出這樣古體文的蠻龍，若是不狂，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文子龍點頭，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老頭聞言，再次讚道：“好句，好句！出口成章，真是不簡單。”

文子龍見這老傢伙竟然對文學如此感興趣，問道：“你也喜歡文學？”

那老頭目光看向遠處的天邊，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想當年，我也是個文學青年。”

“噗……”

文子龍差點沒笑噴出來。

老頭繼續說道：“那時我二十二歲，對文學痴迷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根本就不想修煉，只想搞文學。結果，我師父一句話，便讓我放棄了搞文學的打算。”

文子龍問：“什麼話？”

老頭道：“我師父說，別學人家搞文學，搞不好最後被文學搞。”

“呃……”文子龍疑惑道，“就因為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放棄了？”

老頭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搖頭道：

“你不知道，文學是我們當地有名的醜女。”

“噗……你師父也算是有才。”

這一對師徒，也算是奇葩了。

老頭接著道：“文學是我們當地有名的醜女，但是卻實力強悍。在當時和她同齡的蠻龍，普遍都才二三階的時候，她的實力已經達到五階。她平日裡專愛抓那些帥氣的文學青年來玩。為了逃避這樣的悽慘結果，我只好棄武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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