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教授的專業水平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談自身。

光看全國排名靠前的律師事務所，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學生。

用桃李滿天下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但畢竟老教授的年紀太大了，面對直播這種近幾年內才新興起來的事物。

很多事情，他都處在一個半懂不懂的狀態。

但這都不是問題，五分鐘後，老教授拿起自己的手機，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片刻後，就有一個陌生的號碼，打到了陳源的手機上。

“陳同學是嗎？我是海鮮臺法務部的負責人。”

臥槽，還有這種操作的嗎？

陳源一臉懵逼。

幾分鐘後，他也是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這位海鮮臺的法律顧問，也出自戴教授的名下。

不過兩人之間，還差著一個輩分。

他的老師，曾經是戴教授的學生。

也就是說，嚴格來講的話，他應該是戴教授的徒孫。

“我們這一行，還是挺看重這個的。”

電話那頭，中年男子對著陳源解釋道。

“即使沒有這層關係，戴教授介紹過來的人，我也不敢怠慢啊。合同你不要著急籤，我讓人重新給你發一份。”

新發過來的合同，跟之前的並沒有太大變化。

價格是肯定不會改的，戴教授的徒孫只是一個法律顧問而已，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利。

陳源將合同上下仔細的看了一遍，只發現了寥寥十幾二十個字的變化。

“可別小看這幾個字。”

戴教授拿過合同，對著上面的某處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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