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以寬聽了朱浩的話,瞪大眼睛。
這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吹牛,你能把個冥頑不靈的榆木疙瘩培養成生員?你真當我看不出來那後生毫無進學的可能?
過縣試、府試,那是因為他家境優渥,在縣試和府試這種級別的考試中,只要關係疏通到位,語句通順,字寫得也還行,基本都能透過,沒人計較。
可到了院試,那就是湖廣提學副使親自出題、監場,以湖廣本地提學副使張邦奇治學之嚴謹,會讓那後生透過?
“痴心妄想!”
範以寬毫不客氣便下了定語。
朱浩道:“那不如在下就跟範學正打個賭,下次院試,若是他能順利透過的話,範學正便要親自向他賠禮道歉,自認看走眼。”
範以寬冷笑一聲:“有何不可?事便如此定下了!可若是你……輸了當如何?”
朱浩笑道:“範學正乃當世大儒,不會跟我一個連童考還沒進行的晚生一般計較吧?就算要計較的話……到時在下也會登門道歉,讓範學正有面子便是。”
一個是讓大儒賠禮認錯,一個是讓後生到大儒面前認錯……
打這種賭,怎麼看都是範以寬吃虧。
但範以寬並不覺得自己會輸,而且以他的心高氣傲,既然有了刻板印象,認定那年輕儒生無法考中秀才,心中篤定自然也就不怕輸。
“那事情便如此定下了!”
範以寬沒有拒絕。
朱浩笑著拱手:“不知範學正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要回去讀書了,還有一個月就要參加縣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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