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怎麼啦？”她訝然看著我。

“沒……沒事……”

我從震驚中醒轉過來，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難道是虛擬與真實的剝離，讓師姐在真實世界裡也能有感知到那些事情……太深奧了……”

“師弟在說什麼？”明月池抿著紅唇，一臉不解。

我搖搖頭：“沒事了，師姐。”

她莞爾一笑：“師弟，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問吧。”

“我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嗎？”她深深的看著我。

“是。”

我點點頭。

她嬌軀微微一顫，沉吟良久，再次看向我：“那……是月池的一個夢境嗎？”

“算是吧。”

我站直身軀，道：“對師姐而言，那是一個夢境，對我而言，這裡也是一個夢境，我是師姐活在夢裡的人，師姐也是我活在夢裡的人。”

她呆了，一雙美眸透著茫然與無助，過了半晌，才說：“夢醒的時候，你還會在嗎？”

“大約……會吧？”

我也有點茫然：“就看這個夢境怎麼個醒法了。”

她靜靜的看著我，道：“月池許久以來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思考自己到底是什麼，自從陷入這種思考之後，月池就變得不再那麼堅強了，師弟，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我突然心口隱隱作痛，看著她，說：“我沒法給你一個答案，因為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們兩個，彼此就是對方的答案。”

明月池有些慌亂，站起身，一雙大眼睛眨了眨，茫然的看著一桌的卷宗，道：“師弟，如果有一天，你會離開師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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