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心裡一驚，但面色不變。

她怎麼知道的？自己應該沒有在她面前展示過身手才對。

他看著江寧湊得極近的臉。

女孩的面板白皙且細膩，若不使用顯微視覺，甚至看不到她臉上的毛孔。

他懂了。

其實辨別進化者和普通人並不難。按自己進化的經歷來看，只要達到二階進化，身體上的瑕疵就會被徹底抹除，呈現出完美的狀態。

所以，想分辨普通人和進化者，只需仔細觀察面板即可。因為，面板完美到看不出瑕疵的普通人，在現實中鳳毛麟角。

但是，鄭浩的疑問只被打消了一部分，還有一點仍懸而未解。

江寧究竟是出於什麼動機，才湊上來仔細觀察他的？

由於他並未遇到過等階更高的進化者，沒有體驗過那種隱約的壓制感，所以這部分疑問暫時無法解答。

眼下，既然已被她看出來，鄭浩索性不再隱瞞，輕輕點了點頭。

江寧得到答案，才察覺她湊得太近了，急忙後退了一大步。

她將散落的髮絲攏到耳後，緩解了一下尷尬，仰頭看著鄭浩說：“你……進化過幾次？”

“提出這個問題，是想問我，我是幾階進化者吧。”鄭浩心道。

告訴她也無妨。有關進化的事，自己都沒有搞明白，她自然不可能知道更多。

“三次。”他平靜道。

“果然……”江寧喃喃自語。

從他身上感受到壓制，又發現他也是進化者，江寧就猜測他的進化次數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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