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都是文人,不免談論詩詞歌賦,辭令文章。
周,徐二女能稱上大家,都不是胸無點墨的。林延潮觀之二人才,較一般的生員都不在話下。
這也是投其所好嘛。
有人問為何現在的妓子都不如古人那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否一代不如一代?
事實上並非如此,而是服務的物件不一樣了,如某電視劇裡,研究京劇和萬曆十五年的,也是大有人在。
周,徐二人言語不多,但每一句都是接得恰到好處,頗有讀文章時,那等起承轉合之妙。
相談時,那不經意間嘴唇一抿,輕撥鬢,絲毫沒有風塵女子賣弄風情之感。
林延潮開口時,有意避免賣弄才華,聊些尋常之事,但就算如此也能感覺到兩位花魁眼波如水地看著自己。
換了其他人,有京城兩大花魁作陪,那還不抓緊機會賣弄才學,不說定能博得美人歡心,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但林延潮受命而來,心不在此。
這已是入夜了,但張四維卻一去不回。張四維難道今晚叫自己來此,是讓他與兩位花魁談風花雪月的?
若是今夜不能與張四維達成某種默契,自己是白來一趟。張四維這是要磨自己的耐心,若此時林延潮若沉不住氣,必處於被動之勢。這場酒宴,以及花魁,都是張四維佈下的**陣。
自己試探張四維之意,張四維不也在試探自己嗎?
林延潮這一出神,張泰徵即笑著道:“宗海,若你對不出這飛花令,就要自罰一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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