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沈溪神色嚴肅,謝韻兒一定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她知曉沈溪與王陵之是幼時在寧化縣的玩伴。≯
王陵之自幼學武,沈溪居然說武功是他教的,那時沈溪不過是孩提一個,自己讀書尚且沒有著落,能教王陵之什麼?
“那相公為何沒有習武?”謝韻兒好奇地問道。
沈溪看了謝韻兒一眼,忽然意識到言多必失,他年少時很多非常人之舉可沒法對人解釋,就好像他為何會在入學啟蒙前便會寫字,為何會寫出戲本和說本,為何頭腦裡有那麼多經商的主意,為何能在科舉路上無往而不利……
沈溪帶著玩笑的口吻:“我說是天生的,娘子你信嗎?”
謝韻兒沒好氣地白了沈溪一眼,沈溪稱呼她“娘子”,令她稍微有些不習慣,卻忘了自己稱呼沈溪“相公”已非常自然。
謝韻兒搖了搖頭表示不信:“相公不肯說就算了。”
之後謝韻兒稍微有些生氣,覺得沈溪不夠坦誠,但晚上給沈溪送茶水時,卻覺沈溪正在桐油燈下寫東西,她有意上前,偷偷瞄了一眼沈溪在寫什麼,卻覺有些不對勁。
雖然謝韻兒不懂武功,卻隱約看出那是教人如何習武的訣竅,還有行軍打仗的知識。謝韻兒原本只打算看一會兒,不想卻不知不覺看入了神。
沈溪回過頭:“娘子,時間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沈溪本以為謝韻兒會像以前一樣送來茶水就走,沒想到居然在他旁邊立了半晌,看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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