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二郎覺得這般大張旗鼓的清除關隴子弟,當真沒有什麼後患?”
房俊蹙眉:“郡王此言何意?這次乃是關隴犯錯在先,吾予以回擊乃是理所應當。總不能他們欲置我於死地在先,還不准我還手吧?這次說破天也是他們理虧,況且太子殿下在長安已經放了他們一馬,吾這邊只是抓捕一些嘍囉,並不會傷及關隴門閥的根基,他們還敢造反不成?”
官場之上為了利益爭鬥不休,這是可以理解的,因利益而拉幫結派,這也是可以接受的,“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嘛,從古至今,此乃人性之根本,誰也無法杜絕。
然則所有的鬥爭都要有一個底線,大家務必嚴守不能逾越,若是這個底線被突破,鬥爭之規模再無約束,所導致的後果必然是天下板蕩、社稷飄搖。
東征之初,以關隴為首將他與水師、右屯衛排斥在主力作戰軍隊之外,山東、江南相繼呼應,導致整場大戰都沒有房俊的份兒,水師運輸輜重、右屯衛護衛京畿,盡皆投閒置散。
為了顧全大局,這等屈辱房俊忍了。
可是關隴暗中勾結突厥、大食,引領敵軍騎兵潛行數百里深入西域腹心之地,只為了伏擊狙殺他房俊,這個絕對不能忍!
你們關隴既然做了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
李孝恭搖頭苦笑,長嘆道:“你呀……還是未曾真正認知關隴之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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