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躺在船艙裡,鬱悶得直嘆氣。
他對於前來華亭鎮的困難有過思想準備,卻沒想到情形能夠惡劣到這種地步。
他甚至想過若是房俊以勢壓人,他就先低頭,忍氣吞聲安頓下來,再伺機反攻。可誰能想到這房二囂張得沒邊兒,連一個忍氣吞聲的機會都不給他,乾脆就擺明車馬要將他驅逐!
太特麼過分了!
一丁半點的官場規則都不顧及了嗎?
副手剛剛赴任,就被主官一個接著一個的大帽子壓下來,不將副官趕走誓不罷休,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之事,連聖旨都不放在眼裡了……
最為可恨的是,房俊那廝早已將整個華亭鎮都已經被完全架空,水師是他說了算,華亭鎮是他的封地,他張亮即便上任了,又能做些什麼?
尤為可惡者,連個上任的機會都不給……
張亮已經退無可退。
就算他現在想對房俊搖尾乞憐願附驥尾都不行。陣地沒丟之前投降,還能自我包裝成“起義”;但是現在陣地已經丟了,那特麼連“投降”都算不上,這叫“被俘”……
一想到以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地位,居然被房二那個小崽子逼到了懸崖邊,張亮就鬱悶得想吐血。
就此返回長安,跟陛下面前告房俊一狀?
這是張亮想都不去想的事情。
被一個棒槌紈絝逼得無路可走,只能告狀?
若是他張亮下輩子還想見人,這條路就絕對不能走,到時候那就是滿朝文武譏諷嘲笑的物件,一世英名付諸流水,永遠都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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