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志玄陰著臉,不情不願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睛卻並未看向房俊。他實在搞不明白,房俊這小子如此跋扈囂張,自己那位老成持重的父親怎地偏偏與他成了忘年之交?
這一年來,孔志玄的耳朵算是飽受荼毒,每一次在家中與父親交談,基本都會提及“房俊”這二字。諸如“要多學習房俊大氣的作風”、“要與房俊時常交流,取其文華之道”、“要像房俊那般,支撐起家業”……每日裡不知聽了多少,孔志玄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他知道房俊文采斐然,斂財有術,自己多有不及。可每一次父親都將房俊拎出來當做典型來襯托自己的不足,這誰受得了?孔志玄時常想跟父親大吼一句:某都快要而立之年了,能不能別總是弄個毛頭小子來寒磣咱?
這般情況下,孔志玄能對房俊有好感才奇了怪……
魏王李泰看著風輕雲淡的房俊,再看看一臉不爽的孔志玄,再將目光從在座諸人的面上掃過,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惘然空虛,不禁喟然一嘆。
曾幾何時,自己受到父皇寵愛,表露出易儲之心,這班人除了房俊之外,那個不是諂媚逢迎、趨之若鶩?
可是現在,自己將要前往千里迢迢的吳越之地就藩,形勢一下子就變了。雖然面上已然恭敬禮順,但只怕內心裡已經再沒人將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一個前往封地就藩的王爺,不能影響朝局,那便連一個御史言官都有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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