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公主將賓客送走,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花廳之中,有些後悔自己心胸狹隘,也更加期待自家駙馬能夠在遼東戰場上立下功勳,不然以房俊今時今日之聲威,怕是往後幾十年都要壓得她們夫妻抬不起頭來……
心裡也有些惱怒,這吐谷渾人怎地就這般不經打呢?若自己的駙馬周道務一直留在京中,今日房俊之功勳,或許就是周道務得了。這房俊還真真是命好、運道更好,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當然,最難受的應當是柴哲威才是。
他不顧罵名“染病”不出,以為去河西必是死路一條,卻不曾想居然成全了房俊。若是早知道吐谷渾人看似虎虎生威,實則不過是一頭紙老虎,豈能將這等建功立業、擎天保駕的良機白白送給房俊?
這麼一想,心裡頓時舒服了一些。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也,自己倒黴難受一些沒什麼關係,只要別人比自己更倒黴、更難受,那就行了……
*****
李治從臨川公主府出來,沒有乘坐來時的馬車,而是牽過一匹馬翻身而上,在禁衛簇擁之下前往皇城,趕赴兵部。
他身上還有著“檢校兵部尚書”的職務,尋常時候自由崔敦禮主持部務,他也插不進去手,每日裡只去衙門點卯即可。但是眼下河西大捷,兵部必定事物眾多,他即便防守不管,卻也必須趕去看著一些。
但凡大捷,自然首重之事便是敘功,他可不想將所有利益都讓給崔敦禮,自己被徹底架空,半點好處都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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