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相信太上聖君的任何話,但你絕對不能不相信他看人的眼光。
花和尚道:“那有沒有可能,太上聖君早就看出來陸神官有問題,所以才會故意讓她留在雲州的?畢竟太上聖君的謀略沒有人可以猜到。”
金魚道:“太上聖君的謀事確實沒有人可以猜到,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太上聖君真的懷疑她有問題,那麼為何沒有安排反制的人?”
花和尚沒有繼續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可能也被情緒影響了,他雖然說的委婉,但他是比較偏向於陸雲珈本身就有問題的人。
金魚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陸雲珈有問題,如果有,也不是她自己的問題。”
他從懷裡掏出來一塊牌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如果非要有個人來定方向,做決斷,那這個人是我,畢竟我官職可能最大。”
他掏出來的那塊牌子,不再是那塊御凌衛副鎮撫使的牌子。
當眾人的視線落在這塊牌子上的時候,眼神都隨之發生了變化,如莊君稽這樣性格沉穩遇事不驚的人,眼神裡的震撼都那麼清晰。
雲州城,城主的牌子。
“可是,雲州城已經沒有城主了。”
花和尚給出了自己的質疑。
或許每個人都有質疑,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馬上就給出質疑,畢竟身份不一樣,考慮的事也不一樣。
金魚聳了聳肩膀:“確實沒有了一陣子,但我來了,那就有了……大概半年之後旨意就會到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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