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葉的母親,是葉敬遠的妹妹。
白衣女子講述著劉疾弓如何在京州為陛下訓練出來了一支幾乎無敵的怯莽軍,而陛下又是做在乎這支隊伍,甚至一度不想把這支隊伍調到北疆去。
可是,不行。
陛下是那麼希望劉疾弓更夠狠厲一些,在雲州按照陛下的計劃取代拓跋烈的地位。
可劉疾弓終究是劉疾弓,拓跋烈終究是拓跋烈。
她還講述了陛下年輕時候所遇到的很多的困難,不,那不是困難,那是生死局,每一次都是。
她說,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希望你覺得他那麼厲害所以要崇拜他,而是想請求你原諒那個時候艱難求存的他。
林葉回答說……從未怪過。
雲舟安安靜靜的飛,起落,休息,重新飛起來,再起落,休息,再重新飛起來。
林葉和姑姑之間的話變得多起來,白衣女子會用盡全力的但還儘量平和的把那些往事都告訴他。
當雲州降落在一處偏僻之地,林葉一路步行著回到他生活了幾年的那個家的時候,他才發現家的模樣竟然和記憶裡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白衣女子告訴他說,一直都有人在維護著這裡。
林葉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能自己進去嗎?
白衣女子很想跟進去,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她在門口等了好久,從日落到日出。
無數次她都想進去看看林葉在做什麼,無數次她都逼著自己忍了下來。
林葉一直就蜷縮著躺在地上,像胎兒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那樣的蜷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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