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走動一邊說道:“他是天才,是鬼才,是萬中無一的人才,都不重要,他只是個棋子,是天子的棋子,是天子利用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搞出來的棋子。”
“你剛才說,如果我在乎,他可能早就死了,這話你說的不大對,如果我在乎,連那個婆婆也早就死了,我早就知道林葉身份,也早知道天子會做什麼,我留著林葉,只是為了讓天子能把棋一步一步往下走。”
他看向元輕則:“天子最善利用人心,他之前裝糊塗,裝蠢貨,讓所有對手麻痺大意,他才能一口一口的對手都吃下去。”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要做聖君,所以就需要一些人,從側面來印證他就是個聖君。”
“劉疾弓的死,他早晚都會拿出來說,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然後再說他重重提拔之人,正是劉疾弓的後輩。”
拓跋烈笑了笑,一臉的雲淡風輕。
他說:“我和天子鬥心機鬥了不是十幾年,而是二十幾年,從他派人給我送密信,讓我率軍去歌陵那天開始,我們兩個就在鬥心機了。”
元輕則站在那,安安靜靜的聽著,別說不敢接話,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話大將軍能直接對他說出來,就足以說明了大將軍對他的信任。
這些話,能隨便對某個人亂說嗎?
拓跋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元輕則的腦子裡也在迅速的盤算著,希望能跟得上大將軍的思路。
拓跋烈道:“其實有些時候,我很理解天子,他的父親,深受權臣之害,他自然不想步先帝后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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