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寬六十三歲,訓斥四十出頭的陽州先生很正常,只不過他內心裡的高興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陽州先生訕訕一笑,肅容行一禮,再問道:“師叔可有別的好訊息?”他也不傻。能讓他這個理學大儒的師叔控制不住情緒,肯定不只是報紙上的訊息。
他也想知道這個“好訊息”。
“子車,坐。”
唐寬穿著黑色的道袍,沉靜肅然,一拂衣袖示意陽州先生坐下,然後慢悠悠的道:“我早上剛接到訊息,張昭已經下定決心要給壽齡候一點顏色看看。他已經吩咐下去,讓美食鎮中退役、傷殘的新軍營士卒組織起來。對壽齡候府的僕人就一個字:殺!而且特意吩咐要當街殺!不要手軟。”
張昭昨天晚上秘密吩咐趙子龍的事,第二天上午唐寬就知道。這事透著古怪。
陽州先生一臉的躍躍欲試,但聽到唐師叔轉述的一個“殺”字,頓時感覺脊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悚然而驚。
他親眼看到他的便宜小舅子被張昭閹割掉之後的變化。整個人完全就垮掉。而且聽聞是整晚上的做噩夢,在家裡聽到一點動靜都害怕。
張昭對壽齡候都如此強硬,他們河東派都只是書生,只怕會更強硬。他對張昭的敵意是不是太深了點?細究起來,他和張昭有什麼很深的恩怨嗎?
陽州先生在一瞬間想了很多。
唐寬看著衰老,但是目光炯炯,失望的斥責道:“何至於失神?子車,看來你常年在青樓中流連,喪失了讀書人的志氣。道之所在,雖千萬人而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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