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世院第一人？也不過如此罷了！”看著失敗而歸的凝霜，有大世院弟子頓時搖頭說道，神色淡然。

其它不少天霄學府弟子，乃至奴僕也都是看向凝霜，眼中盡是異樣之色，然後彼此低聲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凝霜於半年前拜入天霄學府，向來獨來獨行，深入簡出，和人交流不多，三個月前挑戰小世院第一人，出現了意外，雖然凝霜獲勝的堂堂正正，並沒有任何違規之處，但上一任小世院第一人卻在失敗之後，一口咬口說自己負傷在先，凝霜勝之不武，甚至要求重新再和凝霜比一場。

但規矩就是規矩，上一任小世院第一人還是被判定了落敗，然後剝奪了天霄學府正式弟子身份，降為奴僕身份。

可凝霜勝之不武的言論卻是流傳了開來，不少天霄學府弟子都認為凝霜的這個小世院第一人之位含金量實在是有待考量。

如果不是凝霜隨後出現了問題，中毒昏迷，否則的話，挑戰凝霜小世院第一人之位的小世院弟子根本不會少。

如今看到凝霜在劍冢之地當中無功而返，表現極為平平，當初本來因為凝霜昏迷已經沉寂下來的凝霜不行言論再度露頭起來。

“我...！”凝霜愈發的苦澀起來，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不用理會其他人！”蕭凡眼睛睜也不睜，開口說道，“你剛祛除身體之毒，整個人還未恢復過來，失敗了也就失敗了，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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