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看著眼前的小丑。

他差點就想一棍子敲過去了。

不過他忍住了。

倒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打不過，而是覺得不值得。

他的靈力總量就那麼多，自然恢復的速度很慢，酒葫蘆裡面的酒也不多了。

他最多隻能再召喚三次的女僕。接下來還有兩個小任務和鬼屋冒險。

要是對小丑動手，打不過又得把女僕召喚出來，那之後怎麼辦？

先試試能不能省下來吧，不行再打。

一個小點子在陳錚的腦中出現。

陳錚手一攤說：“行行行，我要。給我給我。”

說著，他就伸手過去握住了綁住氣球的繩子。

小丑見狀，那像香腸的一樣的大嘴唇裂開，露出了一個極為誇張的笑容：“現在這枚氣球就屬於你了。”

小丑鬆開了手。

陳錚也跟著鬆開了手。

氣球脫手而出，往天上飛去。

小丑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碰到了，你碰到了，你……”

說到這裡，他臉上的妝容開始扭曲，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先是用單手捂住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後後退了兩步，最後看向了陳錚：“你做了什麼？”

陳錚右手握拳，然後抬起左手放在眼睛的位置：“我剛才的拳頭，是空心的。怎麼了？你不能丟掉那些氣球？”

小丑張著嘴，胸口一起一伏。片刻之後，他終於緩過氣來。

他臉上的瘋狂表情消失無蹤，走到了一邊，彷彿是要放陳錚離開。

陳錚雖然還沒有搞清楚氣球與小丑之間的關係與規則，但是他找到了一個漏洞，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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