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仙碑上，一道光影投射在天穹之上，竟化作了洪荒第一仙的模樣！

雲濤嚇了一跳，他仔細看了一眼，發現只是洪荒第一仙留下的幻影，這才稍稍安心。

“疆元！”

洪荒第一仙輕喚一聲，疆元抬頭，望著這一道虛影。

“這是何人？為何能認得我？”疆元心有疑惑。

雖然疆元以往在天啟竹海中調查過洪荒第一仙，但他只是以李耳道童的身份在調查，從始至終都未曾見過洪荒第一仙，自然認不得此人。

洪荒第一仙朗聲道：“吾受汝父之託，留下一道印記專程點化於汝。”

“昔日汝父深知聖龍界空劫將至，欲尋得傳人，故意殺爾母，逐爾出聖龍界，成為汝之道障。”

“封仙碑一役，聖龍皇主動讓爾鎮壓，以期勘破道障，得入長生仙境。”

“可世事弄人，怎料爾天資聰穎，竟提早得知真相，故此仍有執念存在。”

“而今爾父已亡，愛恨俱已成空，你當入得長生，位列仙境！”

洪荒第一仙的口中說到“仙”字，好似晨鐘暮鼓，其餘音繚繞，四周天地煥然一新！

洪荒第一仙的虛影，也終於隨著聲音落下而緩緩消散。

站在遠處的雲濤聽到這一席話，也幾乎有醍醐灌頂之效，只感覺茅塞頓開，這十年來一直未能修成的元一劍訣第一層大成境界，隱隱間都有鬆動跡象！

至於站在封仙碑前的疆元，更是幾如當頭棒喝，讓他愣在原地。

“愛恨俱已……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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