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二月二十八。
張御一身青色深衣,正坐於木案之後,手中落筆不停,不一會兒,下方的白紙就被一行行端正的字跡佔滿了。而在旁邊,類似的紙已是疊起了十多張。
他筆把擱下,等了一會兒,將所些的紙都是收入到一隻早已準備好的漆匣中,並貼上封條,打上蠟戳。
“青禾。”
他喚了一聲,李青禾就從書房外走進來,躬身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張御自袖中拿出一張名帖,與那漆盒一同推到他面前,道:“你拿這張名帖還有這匣子,替我去一趟安廬居,請那裡的掌櫃幫把我這些送到合適的報館去,順便再帶幾份這幾日的報紙回來。”
現在他已經在開始著手準備心中那個計劃了。雖然出於安全考慮,他現在還不能出學宮,但李青禾卻是可以的。
每天往來泰陽學宮的人如此之多,也沒人會對一個助役感興趣。
李青禾應了一聲,將東西拿過,在出去前,他想了想,又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我特別注意的麼?”
張御道:“自己小心點就好了,碰上什麼事也別自作主張,先回來再說。”
李青禾認真道:“是,先生。”
張御等到李青禾出門,就來到後院中,自石凳上拿起一根早已削好的竹劍。
在與蘇匡一戰中,他曾陷入到身心極靜的狀態中,心湖倒影了外界的諸多氣息。
這其實是夏劍這把劍器所帶來的能為。
只是他後來一直在嘗試,如果不借助這把劍器,自己能否進入這樣的狀態之中,而這兩天來,他已經隱隱有一些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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