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擔心你被別的男人搶走呢!”陽煜謹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
即使他再有錢,但有那樣的生死經歷,任誰都不會考慮跟他在一起,畢竟要付出代價。
“你的擔心有點多餘了。”要是搶走,早就被搶走了,她怎麼還會待在這裡,想著跟他過一輩子呢!
不過也是,起初她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甚至想要拿到一筆錢就離開,沒想到居然經歷了領證,到相處再到現在粘在一塊。
有時候,你越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越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你剛才的擔心也有點多餘了。”他笑道。
陸晚晚心花怒放,笑了。
她看向落地窗外面,心情大好。
*
“芸心,你在看什麼?”
前面靠角落的位置上,唐少南跟伍芸心在一起吃飯,見她一直盯著某處,好奇地問道,然後順著她所看的方向看去。
伍芸心怕他有所察覺,忙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裡的人挺多的,各國各地。”
唐少南收回視線看向她,“怎麼?你想搞豔遇?”
以前他還挺斯文的,可現在不怎麼著,說話特別的惡俗。
當然,她也知道原因。
所以也沒敢給他什麼臉色看,而是沉住氣道:“我不過是捲了你一些錢罷了,你說話要不要這麼難聽?”
“難聽嗎?”唐少南切了塊牛排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笑道。
伍芸心被問得一點胃口都沒有,啪嗒的扔下手中的刀叉,端起旁邊的飲料,喝了兩口,解解心中的怨憤。
唐少南看出她被氣到了,沒有任何的心疼,反而覺得特別的好笑。
他輕輕地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拭了拭嘴邊,然後幽幽地問道:“生氣了?”
伍芸心瞥了他一眼,在收回視線的時候,掃過前面的位置。
只見陽煜謹又摸了摸陸晚晚的腦袋,陸晚晚開啟,兩人小打小鬧的,特別的甜蜜,彷彿一對新婚夫妻似的。
看得伍芸心心裡很不是滋味,要知道,那個位置應該是她,被摸腦袋的人也應該是她,而不是一個從賭場買回來的女人。
“聽說你這回國後,不但勾搭上慕容家的私生子,還跑去找前任陽煜謹求複合?”
喝飲料的動作頓了下,伍芸心驚詫地看著他,大概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事。
是誰跟他說的?
她蹙起眉頭,“誰跟你說的這些?”
“朋友。”唐少南沒說是哪個朋友。
伍芸心大概也知道是他們共同認識的朋友,至於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沒再追究下去,而是冷冷地說道:“我的事,跟你無關,請你不要過多的關心和干涉。”
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看來是真的。
唐少南又拿起刀叉,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說道:“你上午不是跟我說,你不會吃回頭草的麼,怎麼現在又吃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伍芸心瞪大眼睛。
“我問你如果我東山再起,你會不會回來找我複合,你說不會,”唐少南又將一塊牛排塞進嘴邊,眼中帶笑,嘴角的弧度卻是如此的邪佞,“你現在求陽煜謹複合,又算什麼?”
伍芸心被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拿過皮包,戴上墨鏡,起身要走,但卻被唐少南抓住了手,她低頭看著他,眉頭緊蹙,“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這臉被打得疼不?”他望著她,笑容幾乎咧到耳根處了。
伍芸心一把甩開他的手,憤然朝電梯走去。
唐少南挑了下眉頭,視線緩緩地移向陽煜謹和陸晚晚身上。
她還真以為,他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她真以為,他不知道她這次到D國的目的?
唐少南輕笑,繼續吃他的牛排。
*
大概是吃得太飽了,陸晚晚不停地打嗝。
“你沒事吧?”看到她這個樣子,陽煜謹伸手摟過她的肩膀,緊張地問道。
“沒事,就是吃撐了。”陸晚晚剛說完,又打了個嗝,搞得她特別的尷尬,“回去喝點熱水就好了。”
陽煜謹拍了下她的後背,而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高潔打來的。
他沒接,而是按下靜音,放回了褲兜裡。
由於戴著面具,所以看不清楚他表情變化,不過那雙眼睛依舊平靜無波。
陸晚晚看見了來電顯示,“你怎麼不接?”
“我等下再回復她。”走到1998號前,他拿出房卡,嘀的一聲,門打開了。
推門進入,他第一時間給她倒了杯溫開水。
這一舉動,暖到了陸晚晚心裡。
她接過,捏著鼻子,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口。
看到這喝水的架勢,陽煜謹有點愣住了,“你怎麼這樣喝水,不會憋壞麼?”
陸晚晚喘了一口氣,“我這是在將嗝壓下去,你看,我現在不打了,你以後打嗝的話,也可以用這種方法,既簡單又快捷。”
“我怎麼記得小時候,每次打嗝的時候,家裡的長輩會將碗放在頭頂上,然後用筷子敲,這樣嗝就下去了。”陽煜謹說道。
“我們家以前也是,不過沒什麼作用。”陸晚晚又喝了些水,放下,然後進睡房,收拾桌面上的東西。
陽煜謹跟著進來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長腿交疊,但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看,唇角掛著笑。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陸晚晚小臉瞬間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羞澀地說道:“幹嗎這樣盯著我看,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有!”陽煜謹笑道。
“什麼東西?”陸晚晚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臉,然後走到梳妝檯前檢查。
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哪來的東西?
她蹙眉,轉過身看向他,“你騙人,哪有什麼東西!”
“你過來!”他向她招了招手。
突然感覺有些不安,但她還是移動了步子,走到他面前。
“坐這!”他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在他大腿上。
她就知道沒好事,“坐你大腿幹嗎?”
“坐下。”他用命令式的口吻對她說道。
“你不說,我就不坐。”她撇著小嘴,有點嬌氣地說道。
可話音剛落,他就把她拉入了懷中,緊緊地圈住,“你這個小東西,叫你坐就坐,廢話這麼多幹嗎?”
他居然喊她小東西?
平日裡,他可是連名帶姓喊她,又或者喊晚晚,今天居然聽到她喊他小東西,著實令她吃驚又感到不可思議。
她沒有掙開他,而是紅著小臉沒好氣地瞪視他,“陽先生,你叫我坐,我就得坐了,那我多沒面子。”
“在我面前,面子不值錢。”他輕輕地颳了下她的臉頰,滿眼的寵溺。
“你不要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好不好?”她開啟他的手,撇著小嘴道。
“不好!”說著,他的手往她腰間一掐。
她整個人挺了起來,見他在使壞,更是沒好氣地往他胸口捶打著。
他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你再捶我試試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吃了。”
“你敢!”她用力掙開他的手,但他緊緊地抓住不放,弄得她有些生疼。
“沒有什麼事是我陽煜謹不敢的。”他逼近她,眼神閃著犀利的暗芒。
陸晚晚心下不禁打了個輕顫,也知他的功力,不敢與他對抗,“我不捶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
“不可以。”說罷,陽煜謹打橫將她抱起,向睡房走去。
陸晚晚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睜得圓圓的,“陽煜謹,你要幹什麼?你趕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她奮力掙扎,但卻無濟於事。
只見他將她扔到床上,直接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