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過秦鳶兒不把這個真相告訴蘇陌翎的，就怕她接受不了，不過他沒有想到蘇陌翎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這個世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三個，一個是他，一個是皇上，另一個就是瀟安王妃，他沒有告訴蘇陌翎，瀟安王妃也不在帝都，而皇上現在也在昏迷之中。

但是皇上的可能性最大，卻也最小，因為這些年來他不但沒有來看過蘇陌翎，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告訴她這個真相呢？

“如你所想的一樣，不是皇上告訴我的，”蘇陌翎說，“但是我卻是從皇上的嘴裡知道的。”如果她今天沒有進宮，也許這個秘密她便永遠不會知道。

既然蘇陌翎也已經知道了，蘇方暉也覺得沒有在繼續瞞著她的必要了，便實話跟她說了。“你母親跟皇上的關係確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表面皇上是秦鳶兒的姐夫。

果然是這樣。

“那我……”蘇陌翎實在是有些問不出口，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她不得不開口問。“我是皇上的女兒還是你的？”在等這個答案的時候，蘇陌翎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般。

“皇上的。”蘇方暉似乎也花了很大的勇氣才把這三個字說出口，說完之後他十分愧疚的看著蘇陌翎，只是在蘇陌翎臉上她沒有看到他以為的表情，反而更多的居然是驚訝跟不敢相信。

“既然我是皇上的女兒，為何他不娶我母親？”她不願意懷疑她是秦鳶兒跟皇上出軌的後果，這比她不是蘇方暉的女兒更讓她更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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