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內,來了好幾日的草臺班子恰好也是在這一天演了最後一場,只等著明日便出城去南越。
白日裡的說書先生分別給了前些日子裡自己嘴中那些所謂的俠一個不是很討喜的結局。
不是城破人亡就是埋骨他鄉,又或是悽慘一人醉臥於荒山雪地。
每每到了情不自禁處說書先生便會飲酒一口,直至最後,他整個人已經是醉醺醺的了,看著臺下客官們的唏噓不已和愁容滿面,拎起酒葫蘆便顫顫巍巍地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一隻腳踏入出相二字時,不知是不是總覺得差些什麼,說書人回過頭用他那有些枯槁的手將酒葫蘆裡剩下酒水一股腦地灑在了臺上。
這一舉動,讓臺下的聽客有些費解,雖說酒水不貴,可也經不起這般糟踐啊。
“縱死俠骨香,不愧世上英。”說書人深吸一口氣,聞著那股酒香,用渾厚嗓音意興闌珊地念道。
幾個回過味來的聽客眼神迷離,深深吐出一口氣來。
死這等理應悲傷之事不知為何,到了這說書人嘴中竟然少了些許的哀怨,多了一絲悲壯之感。
可能是白日裡那個說書人給的結局太過讓人難以釋懷了,草臺班子這邊生怕邊城的百姓砸了戲臺子,到了晚上,幾個戲子終究還是沒捨得給她倆一個太慘的結局,或是說並沒有將戲演完。
只說是時光雖長可也有盡頭,相隔千年後必然少不了久別重逢。
縱然西山不與東江匯,但人與人卻未必不可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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