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寒水的落下，這種滋味，不需要去描述，就可以體會的到，那種熱冷的轉變所化作的激靈，剎那就讓目中帶著迷離的許音靈，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哆嗦中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渾身顫抖的她，顧不得頭髮上流下的水滴，看向王寶樂時，目中帶著無比複雜，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清醒的話，就立刻調整修為，很快第十天就要到來，趕緊去感悟！”王寶樂淡淡傳出話語，許音靈不敢不從，只能低頭稱是。

而她身上的禁制，也在冷水落下時，被王寶樂解開了一部分，雖還有限制，但對感悟前世，沒有什麼影響。

於是很快他們二人所在之地，就陷入了寂靜，許音靈默默不語，王寶樂則沉浸在思索之中，雖最後那蜈蚣所化面孔說出的話，因小狐狸的出手，使得他無法聽清，但之前那蜈蚣面孔的話語，也還是透出了大量的訊息。

“有兩種可能……其一，雖被對方影響干擾，但我前世的順序，還算正確，因有了這前第九世的經歷，所以才有了前第一世，對方化作的那隻手，在滅殺我後，說出的那句話……”

“第二個可能，則是……那蜈蚣面孔的干擾，模糊了所有因果，是強行套在我原本的記憶上，使我認為，那句話，是它化身說出，而實際上……另有其他原因在內！”

真相如何，王寶樂很難判斷，這兩個可能性都存在，算是五五之數了，但相比於此，更讓王寶樂在意的，是對方說出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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