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曜很煩這種小孩子比來比去的場面，

這很幼稚。

如果換著他是林崎，

他一般會有兩個選擇。

第一，無視，走開，當啥都沒聽到。

第二，殺了，不過不是正面殺，他喜歡玩陰的。

所以，像林崎這種當眾啪啪打臉的行為，不是他的風格。

但是，現在提出要求的人，是林崎。

只要是林崎的要求，司馬曜都不會去拒絕。

這不止是因為，蔣老給予他的任務，

這還因為，他在林崎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

一種成神的可能。

司馬曜的選擇不因為感情，而因為理智。

他的理智告訴他，

良禽擇木而棲，

而林崎，就是那塊木！

總之，司馬曜出現了，

不但出現了，而且，他還比如今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都要更懂林崎，

所以，司馬曜不需要林崎吩咐，直接出現並亮出一張牌照！

他現在是語者級二階，

但他的牌照是語者級一階，

因為司馬曜是傷重後恢復的等級，他不需要複核，也不需要再去拿牌照。

他拿出語者級一階，

因為語者級，才能滿足林崎裝逼的需求，

而至於為什麼是一階，而不是二階，

那原因更簡單，因為他沒有，

他就不是一個能用契約妖怪等級來定義的妖使。

他當初也和林崎一樣，只是一次週期祭祀，就實現了跳躍式的晉升，

他沒有經歷過語者級二階，

所以，他沒有二階的牌照。

當然了，司馬曜還有更高階的牌照，

但他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他是會回到更高層次的，但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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