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祂降臨的瞬間，所有祂想知道的一切全都被祂獲取了，無論是陳鈴的能力，還是她背後的存續會，亦或者是太空中那個正在調整的衛星。

秦浩也早已經習慣了祂降臨後所帶來的龐大資訊，十分熟練在其中獲取自己想要的資訊，可他知道得越多，心裡反而越絕望。

而祂也因為秦浩十分濃厚的絕望情緒，還有陳鈴那個控制秦浩所有細胞的特殊細胞，浪費了幾秒鐘後才決定睜眼。

對方瞳孔完全擴散，對各類光線沒有任何反應，可能是不需要常規意義上的視覺來觀察世界。

在沒有突破精神防禦頭盔的情況下，剝奪了陳鈴對602-8汙染物的控制權，無法估計對方力量。

沒有第一時間進行攻擊，也沒有破壞腦波測謊儀。

對方姿態十分放鬆。

……

存續會指揮組在抓緊時間分析了一番資訊後，總算是商討出了一個比較穩妥的命令下達給陳鈴。

聽到指揮組的指示，陳鈴瞅著秦浩那完全沒有聚焦的瞳孔，按照命令更改自己的大腦構造，讓自己儘可能保持冷靜，衝秦浩不卑不亢道：“請問，您是什麼？”

我是什麼？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問題，當祂想知道這些東西時，自然就會獲得答案，祂的來歷，以及人類對各種事物的認知與描述，都在一瞬間被祂獲取。

雖然只是極其淺薄的描述，但秦浩的靈魂依舊差點被那極其龐大的資訊量沖垮。

而祂也裝作思考了一會的樣子，笑道：“按照你們對世界的認知來說，對我最準確的描述應該是，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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