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著紗霧手裡的兩塊恢復水晶，神情一震，一個最壞的結果浮現在他腦海中。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凌風神色黯然，一個勁的搖頭，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結果會是那樣。

見凌風這幅模樣，紗霧輕嘆一聲，柔聲開口。

“沒有用，傷害超額溢位，水晶也起不了效果了。”

這句話直接打碎了凌風內心的自欺欺人。

霎時間，凌風眼眶溼潤，淚水止不住往外流。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你…為什麼要來……”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替我擋刀了嗎？難道是騙我的嗎？！”

聽著凌風那哽咽的聲音，紗霧心如刀割，淚水溢位眼眶，一切言語化為一句。

“對不起……”

“不…不是你的錯，都怪我，如果我不認識你…如果我能再強點…你就不會…對不起！”

紗霧看著凌風哭的稀里嘩啦，心裡也很難受，伸出手替凌風擦了擦流出的淚水。

注視著凌風的眼睛，紗霧嫣然一笑，搖了搖頭。

“不…我從來沒後悔過認識凌風你，也不後悔為你擋這一劍。”

“如果不是與凌風你相遇、認識你，我可能早就不知死在那個角落裡了。哪還能看到那麼多“美景”。”

“以前…一直是你在保護我，現在…也該輪到我保護你一次了。”

“可惜的是……恐怕只有這一次了。”

“臨死前，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說……這句話埋在我心裡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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