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兩敗俱傷的打法。

竇長生心中的火焰，也熄滅大半，儘管較為惱怒，可沒有了前去質問鄭總捕頭的想法。

人家都不惜一死，也要拉竇長生下水，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天命儀式的事情，那是葉無面的事情，和我竇長生有什麼關係。

捕快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竇長生，等待了一會，看著竇長生目光逐漸恢復光彩，一拍自己光滑的額頭，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笑呵呵的講道：“才想起來。”

“竇總捕能夠升職，這一件事情也有屬下一份功勞。”

“不。”

“準確的是說，我們一份功勞。”

“畢竟這一次事情，想要升遷的話，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不過有了我們為竇總捕在上面疏通了一下，再以趙神捕的威名，這一件事情很輕鬆就成功了。”

“這一件事情，屬下說出來，也是求一個心裡安慰。”

“畢竟自從屬下唯一的兒子死了，我年輕的時候受過傷，這一脈也算是絕戶了，所以看見風華正茂的竇總捕，就忍不住親近，想要幫助都總捕一把。”

“讓竇總捕未來的道路走順一些，不斷升官發財。”

升官發財這四個字，捕快咬字聲音很重，像是自鼻息中吐出的話。

竇長生神色肅穆，沉聲開口講道：“財神大會的事情，是葉無面做的。”

捕快笑吟吟點頭的講道：“是啊。”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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