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蛇精姥姥下意識地就跟著林辰一同看向了天空,而在它將目光看向天際之時,它的嘴裡忽然便驚恐地喃喃起來:“它,它難道已經,已經……”
“沒錯!”
林辰傲然一笑,道:“在我師門的幫助之下,它已化作了天空星辰,時刻注視著宇宙萬物,傳說中的仙人遇之,相比而言,也不過是一粒塵埃罷了。”
說完,他又將一部分逍遙遊的原文加以誇張,道:“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五千萬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萬裡,去以六月息者也。”宇宙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宇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但正當林辰越是曲解經書越是快樂之時,他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只因,那蛇精姥姥似乎有了些許的領悟,竟是再度閉上了眼睛,它的身上更是在這一刻,憑空生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只瞬間就將它包裹到了其中。
當然了,蛇精姥姥明顯要突破進化的一幕,其實也只能讓林辰心底苦澀,絕不至於讓他忘記了言語。
真正讓他停下來的,是那一股極為熟悉的空虛之感。
林辰知道,這是身上氣運消散了很大一部分的症狀,因此方才快速地停了下來。
“氣運怎麼消散的這麼快……”
但他剛剛停了下來,內心裡便震驚了:“難道……跟山海經和逍遙遊有關?”
林辰終於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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