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榕不答話,只低垂著頭,手指摸索著,想去摳指甲上的倒刺,可摸來摸去只驚覺指尖豐潤,哪還有什麼倒刺長在手上。
自從入了吳公館,進門那日吳清之隨手送了她一罐雪花膏,遲榕便天天睡前取一撇乳膏擦手。
如今指尖早被那乳膏潤透了,指甲粉嫩晶瑩,指肚飽滿得像緋色的月季花瓣。
“說話啊,你是不是喜歡他!”
遲克忠焦急的追問。
遲榕掀起眼皮偷看她二叔的臉色,見還未至怒極,方才低聲開口嘟囔:“就、就有一點……一點喜歡。”
“你他孃的,怎麼還喜歡上這麼個人模狗樣的斯文敗類!”
若是坐著,遲克忠簡直要脫鞋打遲榕的手掌心了。
他被遲榕的回答著實氣得不輕,又恨自己養壞了孩子,使得她沒有看人的本事,這麼容易就遭了人的騙。
“你喜歡誰都行,唯獨不能喜歡這個姓吳的!你難道忘了他家拿槍逼你嫁過來嗎!”
遲克忠壓低著聲音,但那股咬牙切齒的狠勁兒,全從他漲紅的臉上迸發出來,“你還小,沒見過幾個男人,這姓吳的不過是個子高點面板白點嘴巴甜點,這樣的人一抓一把!”
遲榕不敢解釋逼嫁時的誤會,若是把黃豆當子彈的事情說與二叔聽,只怕他現在便要抄傢伙將那蔣孟光一頓好打。
於是她只得悶頭聽著遲克忠教訓。
“你吃不住這個人!你若真長久的和他過日子,娶不娶姨太太都是小事,只是你知不知道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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