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外的崖坪上,李夜站在雪松蔭影下,雖然可以阻擋一部分冷風,卻無法阻擋無處不在的暴雪。
無視風雪的他,揮著手裡的竹劍,一次又一次向空中毫無規則飄來的雪花斬去。
老猿說他保持這樣的姿式已經十五天了,李夜說早就已經忘記究竟站了多少日,斬了幾十萬劍的風雪。
在不小白不在的這些日子,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唸經,就是站下這顆雪松下,一如既往地斬雪。
他已經不在關心揮出的每一劍到底有沒有斬中風中的雪花,也不再低頭去觀看粘在竹劍上的雪粒。
只要來了風雪,那麼他就會站在樹下,立身於風雪之中。
老猿每日都要過來陪他喝幾道茶,偶爾兩人也會喝上一甕酒。
每次老猿走的時候都要搖搖頭,邊走邊說:“遇上個比和尚還瘋的孩子,不是在棚中,就是在雪裡。”
李夜每回都是笑著對他說:“如果我現在不能斬下幾片雪花,將來某一天,難免會死在對手的劍下。今日不流淚,將來就要流血。”
他感覺自己握著竹劍的右手腕處忽然生出一陣劇痛,那種痛是一種燒灼般的疼痛,以致於讓他快要無法精確地控制每一次斬出的竹劍的軌跡。
自己這些日子將自己逼得太狠,肉體畢竟不是鋼鐵,就算是鋼鐵也會有疲勞的一刻。
終究還是受傷,低下頭看著紅腫的手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收了竹劍,用力抖落了身上的積雪,運轉真氣蒸乾了身上的溼氣,回到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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