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對於思諾這個小女孩的態度很複雜，聰明、複雜，永遠戴著一副面具，讓人琢磨不透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相比較而言，Ivy雖然也是千人千面，可她有明確的目標，不會無的放矢，讓人可以判斷出她大概的行為。

秦頌在諸天經歷裡接觸過擺脫養父前的思諾和擺脫養父之後的思諾，前者看起來還正常一點，至少有一個明確的目標。而後者的言行舉止給他一種要麼是自己智商不夠用，要麼是對方在發神經的感覺，總之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回想起之前那有些糟糕的經歷，他就忍不住感嘆妖孽就該趁著沒長大就收服教育，否則日後必將是一個禍害。

“算了，懶得想那麼多，明天還是跟唐仁去一趟那所中學看看再說吧。”

他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讓自己好儘快進入睡眠。

第二天，公泰普薩提薩散中學校門口對面。

“老秦，你怎麼也跟著來，是不是擔心我們呀？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一定沒問題啦！”

秦頌一直盯著校門口進出的學生，頭也不回道：“你先把口中的東西嚥下去在說話。”

“你要不要嚐嚐，這個手抓餅很好吃的，我還加了兩個蛋，很有營養的啦！”唐仁將手中另一個沒動過的紙袋遞到他面前，見他不為所動，又問林默道：“你呢，吃不吃？”

林默看了一眼，淡淡道：“謝謝，我在家吃過麵了，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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