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頭頂的顏色。

是時候去染個綠頭髮了，季凌想。

“季凌哥，”林小北手伸到桌下，小心翼翼的揪住季凌的衣袖，叫他了一聲，“你生氣了嗎？”

“生氣不至於，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說著不生氣的季凌揪住林小北的手握緊手裡，緊緊攢住生怕他跑了似的，壓低聲音說，“但是我要懲罰你。”

林小北無辜的眨了下眼睛，“你不是說不生氣嗎？”

“不生氣就不能懲罰你了？”季凌挑了下眉，從善如流的改口，“那我獎勵你好了。”

雖然換了個說法，但是林小北無端覺得，他嘴裡的獎勵跟懲罰什麼區別。

簡陋的慶功宴持續了二十分鐘，教練特別有領導風範的總結，“明天還要比賽呢，今天就隨便吃點。等決賽結束，咱們再好好慶祝。”

“別了，明天雙人板決賽，後天個人專案決賽，比完了就要趕行程去參加亞賽，哪有時間慶祝啊。”陳立牢牢記住行程，疲憊的揮了揮手，“還是等賽季結束吧，這兩天連軸轉的，我都覺得自己是個陀螺。”

“也行，等賽季結束，我掏腰包好好請你們。”教練難得大方了一次，繞到兩朵大麗花中間拍了下他們的背，“走吧，趁著還有時間，我好好訓練你們，爭取明天拿到個好成績。”

比過雙人板的左木木和霖逸也站起來，跟在他們後面準備監督兩朵大麗花訓練。

走出包廂之前，左木木轉過來看著林小北，“你今天早點回去休息，不要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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