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獨葉的聲音有些猶豫，有些哽咽，此刻他自己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話現在不說，今後就再沒機會說了。

“師傅...”白龍妖聖抬起頭，眼中有淚光閃動。

獨葉伸手撫向白龍妖聖的頭頂，觸控到的卻只是冰冷的空氣，此刻他清秀的臉上滿是滄桑，白龍妖聖卻一如萬年前...那名青澀少年。

“師傅對不起，又讓你等了萬年。”

“無妨，至少這萬年你離得不遠。”

“可我還是那般沒用。”

“誰說的，你不是保護了你的族人嗎？”

“可我保護不了你！”

“笑話，我需要人保護嗎？況且...你今天保護了我！”

白龍妖聖笑了，笑容如陽光般燦爛。

“師傅，我今天帥不帥？”

“帥，不只是今天，這一萬年都帥！”

“比大師兄呢？”

“不只比他帥，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帥！”

這一刻，白龍妖聖放聲大笑，驕傲的看向敖烈，對方正在微微點頭，片刻後，笑聲漸止，他再次看向獨葉。

“師傅，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做你徒弟！”

“好，你若再做我徒弟，我便偷偷懶，以後只躲在你們身後，讓你們替師傅扛。”

“哈哈，那你還算什麼師傅？”

“無妨，只問你願不願？”

“願！！”

說完，一道耀目白光閃過，一顆璀璨龍珠浮現在獨葉眼前，白龍妖聖幾近透明的身子只剩淡淡虛影。

“師傅，那頭小猿應該得了大師兄的傳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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